前太后回来了,住在父亲的别苑里。
他见过父亲与陆辑尘站在一起。
以前他没有多想,但知道父亲和前太后娘娘的关系后,他不得不多想。
更何况,父子那样的人,退下来后,竟然去第三学堂教课了。
第三学堂只收年幼的孩子,以父亲的才学,怎么可能只教年幼的孩子,但父亲去了。
前两天下雨,他去接父亲,看见父亲笑着看二殿下。
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温柔地看过哪个孩子,似乎无论那个孩子做什么他都会应下。
可那个孩子什么都没有要求,便跑远了。
父亲便一直盯着他,直到二殿下上了车,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徐不歪才知道父亲所谓对徐垢的宠爱,不是宠爱;对二殿下的好,是希望二殿下未来更好的好。
对此,他甚至可以不惜亲自托举。
嫉妒一闪而逝,就只是一闪而逝。陆辑尘从来没叫过他父亲,陆辑尘也不需要叫任何人父亲。
他宠爱的二殿下也不知道眼前人是他的祖父,只知道他是一位年迈的夫子。
徐不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和父亲,谁更可怜?
徐不歪给兄弟倒杯酒:“说了回到京城请你喝好酒,你现在才肯赏光。”他曾经说过的那些大不敬的话,多亏陆竞阳不跟自己计较,否则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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