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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鸟雀儿啄窗棂,他头也不抬,竹简上洇开"子曰"二字,是他亲自誊抄,已见功底,腕骨长成青脉隐现。
魏迟渊看着越发清俊的孩子,眼里都是慈爱。
即便就这样看着他,想到他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还乖觉受训,便觉得这日子,无限的好。
止戈转头看向夫子。
魏迟渊纹丝不动地看向窗外。
止戈又将视线落回书本上,一心一意。
魏迟渊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早课结束的时候,破天荒地揽了他,抱在怀里:“你很勤奋,很好。”
止戈诧异了一瞬,也伸手回抱了他一下。
夫子如父,止戈喜欢叫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