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上面还有符纸,包括它的身上,也贴了许多的符纸,最主要的是,它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阵。
即使取掉身上的符纸,它也出不了那方小阵。
阵法,和困住长右的是一样的,是一个更严密的锁龙阵。
道一费了番功夫,才将阵法解开。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一位正在赶路紫衣男子,蓦地停下脚步,和属下意味不明的说道:“倒是比你们这些废物有用多了,真期待与此人见面的那一日,该得何等的有趣.”
对此,道一自是不知的,她解开阵法之后,又替山膏取掉它身上符纸,最后才用匕首,劈断捆住它的铁链。
乍然得到自由,山膏有瞬间没动弹。
它早已记不清,被捆在山中多少时日,又被放过多少回的血。只记得来取血的人冷冰冰的,被灌血的人类,面上神情麻木,喝下它的血,不过片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疯狂。
它不清楚那些人类,用它的血,给他们的同类吃,到底想做什么。
无数次,它都想过要放弃生命,可当它想到父母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都想让它活下去的模样,又让它放弃自我了断的想法。
就在它习惯被放血,看到喝血之后的人类,换掉一批又一批,从最初的大吵大闹,到后来的安安静静,甚至还能听懂那人的话。
它以为此生离开山洞遥遥无期,又暗戳戳的期待有朝一日,脱离山洞,就杀掉见到目之所及的所有人类.
山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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