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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瑜,“白瑜,谢谢……”
不等我说完,白瑜化作一团鬼烟,消失不见了。
萧珩呸了一声,“臭屁什么!一点礼貌不懂!”
我去葬礼给刘仙姑磕了头,然后和萧珩一起回了辽城。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胡景堔和白瑜立牌位,收他俩进堂口,摆上新的贡品,磕头上香。
做完这些后,我把萧珩叫进房间,指着满墙的牌位,“你跟我一起找银硕的牌位。”
我话音刚落,一个木头牌位吧嗒一声摔下来,掉在地板上。
我走过去,捡起木牌。
或许是年代久远的关系,木牌上的字已经褪色,看不清了,并且木牌上有很多木刺。我拿起来时,手指不小心被木刺扎到,立即有血珠渗出来,沾染在木牌上。
“小心点。”一双大手突然伸过来,将木牌拿走,又将我受伤的手指含入他的口中。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满眼的不敢置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