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跟勋贵子争,那就得比他更努力,比他更用心,比他更坚持。
若没有这点志气,那就不用学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张亮的那些假儿子不是个东西。
偷了火药,这么要命的东西他们不拿去偷偷的研究反而拿去炸鱼。
长安这些家,这么多勋贵子弟,颜白还从未见过一个欺男霸女的。
房遗爱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敢造反。
敢造李二的反,光那份胆子那就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的人。
颜白知道自己要离开,所以他要赶紧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倒出来。
哪怕已经说了无数次。
但颜白依旧觉得还是没有嘱咐到位。
回到家颜白就开始忙碌,烧水,熬药。
不大一会儿,颜白就把一盆泡着药草的洗脚水端到了大兄跟前。
颜师古把脚放到脚盆里。
在今日他没有推辞,而是眯着眼享受着颜白的孝心。
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要走了吧!”
颜白点了点头:“要离开了,这次是去西域。
应该是我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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