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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放过羊,扔石头的准头也是极为可怕的。
胳膊一甩,高处拿弓的护卫就捂着嘴巴从高处跌落下来。
论单打独斗,速台这群人是天生的王者。
从遥远的北海走到龟兹,又在龟兹生活了这么多年。
能顺利的熬到现在,除了身体好,脑子也不差。
“今日我族之祸,他日就会降临尔等之身……”
“阚世兄,救救我马家,今后我当奉你为首……”
“麴大兄,你忘了你我是一起长大的么?
你就这么见死不救么?
马场我不要了,绿洲那块地也给你……”
马氏族长站在高处大声的呼喊着,求饶着。
街道上,马车里面的人无动于衷。
曾几何时,他们的先祖也这么求饶过。
可结果呢?
这时候的心软,就是为将来埋下祸根。
清澈的鱼池慢慢的变成了红色,高门大院里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小。
没有什么惨叫声,因为基本上都是一击必杀。
颜白从哨塔上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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