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不算什么。
就算一丁点都没有,许敬宗都不在乎。
许家的根基在扬州。
长安的这点土地对于许家而言算不得什么。
陛下要的就是自己的态度,也就是一个表率。
罚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许敬宗开心的是长安的天变了,而自己已经脱离是非之外了。
那些豪族豪强才是最难受的。
许敬宗可是听闻了,一个姓崔的七品官吏,名下有土地千亩。
这一次,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夜深了,但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王鹤年撑开沉重的眼皮,晦暗的瞳孔慢慢的有了色彩。
看着皇帝正关切的望着自己,王鹤年惨惨的笑了笑。
“陛下,臣行不了礼了。”
“朕知道!”
望着眼前形如枯木的老人,二十多年间的一幕幕飞速的在李承乾眼前闪过。
望着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人。
李承乾双目渐渐有些湿润。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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