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割袍断义时的那片。
“墨色,你认为我父亲是会造反之人么?”
“不是,是一个被权力迷住了眼的人!”
长孙冲笑了,再度朝着颜白一礼,有颜白的这一句话就够了。
只要书院不认为长孙家造反,那迟早就会有平反的一天。
颜白走了,心里难受极了,冰冷的史书就几行字,可在这些字眼的背后,全是人性。
“墨色,谢谢你!”
颜白望着明晃晃的太阳,心里难受极了。
“娘的,就不该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