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桐左手侧，给他倒上一杯茶，笑道：“这次的人选，季白已精心调教过，他们各自所长，一会儿季白会为秦爷一一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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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疏桐抿一口茶，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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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出舞曲，十二人作舞，剩余八人奏乐。季白凑到秦疏桐耳边，向他指名各人姓名及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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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毕，秦疏桐大致将二十人的姓名、才艺记下。表演中有两三个少年少女不住往他们这边看，他看得出，这几个是年岁尚小，没藏好对他的探究之心和对季白的羡妒之情的。徐蓉掌管仙音阁主副楼的经营，而季白帮着她调教副楼的货品，他是除了徐蓉之外唯一一个不用出卖身体就能久居仙音阁的人。而副楼的人也都知道，这都仰赖于秦疏桐的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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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此时击掌两声，场上的人往两边退下一半，将大件乐器一同搬离。场中十人各取一件乐器，三人执箫、两人执笛，另有两人抱着琵琶、两人抱箜篌，剩下一人含着口笛，十人边合奏乐曲边再舞起来，相比刚才中规中矩的舞曲轻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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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看了一会儿也颇觉有趣，夸赞道：“这舞编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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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过誉了。”季白心中欣喜，耳际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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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过高潮，乐声渐弱，十人渐次腾跃、旋转，最后众星拱月将含着口笛之人围在中间舞出最后一个谢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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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再一击掌，十人退到场边暗处奏乐，场边的人替换上来，四人各拔出一对短剑，一人取长剑，用的都是无锋的白玉剑，剩余五人水袖飞舞，又换了一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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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场舞少了几分柔媚，多了几分飒爽。剑影与袖影翻飞，烛光中场上的白衣身影又与舞者脚底斜映的人影交错，眼花缭乱中不禁让观者沉醉其中，一时不知是该被舞姿吸引住目光还是该被黑白光影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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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见识过季白的手段，也看过不少他排演的令人惊艳的歌舞，但像今日所见这般独特的还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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