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听说是，并不确定，一会儿问问老板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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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雁尽叹出一个尾调上扬的疑声来：“连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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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但听谢雁尽话中语意，他觉得他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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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舞开始，谢雁尽没再多问，也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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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出舞曲，秦疏桐是预先看过的，所以并不觉得惊艳，但身边的谢雁尽也波澜不惊，全程面无表情，只时不时喝一杯酒，秦疏桐的心渐渐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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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毕，几个伶人上来献酒，谢雁尽不为所动，挑挑拣拣两三杯里喝一杯，秦疏桐看看隐在角落里的季白，向谢雁尽笑问：“谢公子，他们似乎都十分倾慕您，您就没有觉得哪一个特别出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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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难道我还要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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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雁尽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秦疏桐一怔，想了想后，朝徐蓉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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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蓉机敏，上前道：“谢公子似乎好奇仙音阁副楼的营生，长清多少销金窟，妾身敢说，仙音阁就算不是百里挑一，也是世间首屈一指的一处销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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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扬下巴，场边即有一名舞姬飘然而至，十指灵动，短短几步已褪了两层外衫，仅着一件鹅黄肚兜，一条水滑的绸裤，面上覆纱，手脚各着一副银铃，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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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还记得季白说过，这女子名绿萝，是楚腰离开仙音阁后徐蓉培养的楚腰继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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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绿萝的动作，另一侧响起琵琶仙音，季白在为她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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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到一段缠绵之音，绿萝背对着谢雁尽下腰，身子近乎对折，但她似毫不费力，还能盈盈一笑，唱起名曲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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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装作惊讶，陪着谢雁尽看完这一场短暂的独舞，笑道：“原来如此，谢公子，方才一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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