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那水流此刻全部蘸满在了自己肌肤上,他难耐的轻喘一声,胯部向前抽送顶入,发觉自己找到了家的温暖。
那是他遇见她的来时路。
有些费劲,有些坎坷,不过还好。
他再次的进入,使得魏砡的身体一阵刺激的痉挛,小腹那里他阴茎的重量顶在那里,又满又酸胀,连双腿中央内壁,都靡软磨擦的无法合上。
她颤抖的按住地板,清色混合的体液从缝里不停滴漏进腿内,有一些还顺流直下了地面,他此时在身后用力深入强暴她,她头晕目眩,感觉骨头都要被操的散架了。
魏砡潮红着面颊呻吟着,双手摸住前方地板费劲往前爬,想起身跑出去,还没走几步,身体往后重重一滑,宋呈律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再次被他压到身下,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胸,指腹有常年碰电脑的茧,却是骨节分明。
知道她想跑,他没有格外用力的禁锢她和自个儿耳鬓厮磨,就那样松开一丢丢空隙,看她汗湿着头发,迷糊着整张面容,往前触摸能抓住的东西。
她颤巍巍的揪住了双人床的外沿床单,想爬上床躲角落里,宋呈律看出她在想什么,勾住她的腰身,简单扣住,阴茎裹紧水液破开脆弱阴道,再次从后面进入。
她急促地闷哼一声,双腿打颤的跪那儿。
宋呈律去含吻她的肩头,说:“别怕,我会给你请假养身体。”
魏砡此时恨极了他,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凭什么觉得,我凡事要听从你的安排?”
他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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