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18节

自语，“芍儿，你不该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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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茯芍不明所以，黏黏糊糊地贴了过来，“我喜欢姐姐，所以在努力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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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甜软的话语间，她的蛇尾不松不紧地缠住陌奚的腰，紧接了一句，“姐姐，喜欢我吧，好不好？不是报恩，是喜欢，要喜欢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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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直白的表白让陌奚又一次无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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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茯芍是不会这样说话的，她被人训诫过，不许口无遮拦、浪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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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回眸看向茯芍，称得上是烟视媚行，手指抚过月色的菊丝，幽幽道，“芍儿，雌蛇不该这样伏小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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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待雄性，姐姐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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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是雄性，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待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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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把束在陌奚腰上的蛇尾收得更紧，将他的衣服勒出细细密密的褶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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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早就是配偶啦！”她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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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雄性，也不是遇见雌蛇就愿意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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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姐姐是有志向的蛇，”茯芍浑不在意，“但我会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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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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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狭长的眼角微挑，眼尾浮出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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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清晰地意识到，抱着他的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雌蛇，霸道自私，而不是不人不妖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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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去过外面，出去后，会看上别的雄蛇也不一定。”他轻轻慢慢地开口，诱使她说出更加好听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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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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