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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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座下最疯狂的刀，在开朗的甜笑中虐杀一切活物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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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婆没有见过那种笑容，但在看见茯芍的笑脸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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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千年以上的大蛇，怎么可能单纯无害，那些大人物无一例外，全都是嗜血好杀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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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样的小蛇、小妖，对那些大妖而言，不过是可以玩弄的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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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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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浑然不知， 自己已经被院子里的三条蛇定义为了“爱笑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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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正在房中和晓音晓琴两姐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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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雪婆年龄并不大，但她长了一副年迈的模样，气息也暮气斑斑， 茯芍下意识地把她当做爷爷那类的长辈， 说话间总不免还有些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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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音晓琴就不同了， 她们的外貌年轻， 气息也很年轻， 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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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叫她们过来，把另个匣子里的一对红玉手镯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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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们眼睛的颜色一样。”她期待地问，“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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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刚受到雪婆的警醒，哪里敢说不，只能忙不迭是地点头， 挤出一丝哭一样的笑：“谢小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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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茯芍的差距太大了，竹叶青的蛇毒再厉害也不能对她起效——以她们的牙口， 能不能刺破茯芍的蛇皮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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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不擅长看人类的五官表情， 但一吐蛇信就能采集到四周方方面面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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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怕我？”她诧异道，“为什么？白天还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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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小蛇噗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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