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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着茯芍的脸,是亲昵,也是控制住她的视线,让她无从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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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儿,”那件事并没有就这样轻易过去,陌奚又一次问:“方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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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茯芍目光微移,有点心虚,片刻才小声道,“我只是想尝尝,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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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一向不许她吃蛇毒,她在他那里吃不到,自然会想去别的地方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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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之后马上补充,“她们才三百岁,三百岁的蛇毒绝伤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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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笑意不减,问:“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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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老实承认,“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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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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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摇头,蹙起了眉,“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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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蛇毒都像陌奚那样的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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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笑意愈浓,“所以芍儿是用自己的气息,和她们换了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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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点头,她已经和陌奚打完招呼了,于是往后退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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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姐姐很少回这个院子,我怕你不在的时候她们被外族欺负,就往她们丹田里种下了我的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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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开的瞬间,屋外的凉气涌入了两人之间,刚刚交汇融合的味道立刻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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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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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儿,”他道,“我少回这里,就说明她们对我无用,你不必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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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茯芍睁大了眼睛,“她们还是小宝宝呢,你该多关照她们才是——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两千年后她们会变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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