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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甜美的,只是气味便让他舒爽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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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食指上还残留着晶莹的香气,也还记得那温凉柔嫩的触感,以及被钝齿咬住时狂欢般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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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雅间喂食,被茯芍重重咬下的瞬间,陌奚快慰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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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以为她也是条毒蛇,能往伤口中注入意乱情迷的蛇毒,迫使猎物放弃挣扎,沉溺于虚幻的幸福,心甘情愿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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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琥珀色的圆眼里没有星月,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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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对陌奚来说,太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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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感自己鄙俗的本能反应,却又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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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愿成为被本能操控的肉虫,难以坚守,就转为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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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压下,陌奚偏首,覆上了茯芍捧着他侧脸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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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侧毒牙若隐若现地探出上唇,徐徐地在她手腕上摩擦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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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次,”他的脸贴着茯芍的掌心,毒牙抵着她腕上的青脉,“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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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连连点头,“我再不会忘了和姐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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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弯了弯眉眼,对她的回答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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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际,森白的牙尖陷入了茯芍的手腕,腕部细腻的皮肤由此微微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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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紧盯着那一处,喜出望外地以为陌奚要给她蛇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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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即将刺破肌肤的瞬间,毒牙骤然离去,陌奚也松开了她的手背,后退两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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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阶下,纯良地冲她微笑,“我走了,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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