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35节

，就是不知道那个界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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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想研究清楚自己身上的味道，却没有目标可以让她试验，不得不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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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卷了卷尾巴，睡不着就坐了起来，视线正好看见桌上的那卷墨绿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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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皮颜色很淡，原本只在光下可见的玉绿，此时已清晰可见，表面流着一层珍珠晕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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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微讶，旧皮的色泽往往黯于新皮，姐姐身上的蛇鳞都没有这层晕彩，怎么旧皮倒有如此瑰丽的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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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展开蛇皮，拎起来放在身上比划，开始构思要做什么样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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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没有穿过深色的衣服，也不了解外界流行的款式和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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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蛇皮抱在怀里，决定去外面找位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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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门，她见到了很多售卖衣服和布匹的店，那里或许会有妖能指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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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婆想和她一起去，被茯芍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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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出了两趟门，可以独当一面地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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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不在，平民茯芍变幻出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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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不很亮，正是差役、伙计们早晚交接班的时候，不输子夜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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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不急着制衣，她换了个方向，先去了之前没去过的街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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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散发着浓郁的墨香，多卖文房四宝、古董玉器、名人典藏一类，尽头还有一家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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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外围满了妖，平常是没那么热闹的，今天是入学的第一日，有的来接小主人，有的是来接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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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来时，最年幼的一批幼崽正从门里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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