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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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丹樱承认不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好闻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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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姐姐…芍姐姐……”她低吟着，手指向下，将濡湿的血水涂抹在茯芍身上，直至拉住她的手，引到自己眼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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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一揉，”她呢喃着，双眸痴迷地望着她，“揉一揉我的毒腺，我会为芍姐姐分泌更多、更甜美的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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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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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陡然想起有那么两次，自己无意间擦过陌奚的眼角后，陌奚的身体出现了短暂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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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眼角是毒蛇的毒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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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双手捧住丹樱的面颊，指腹画着圈揉压着她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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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那薄薄的雪肤之下渗出一层薄红，熟悉的桃香泄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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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蛇瞳微束，在丹樱细密的低喘间捏住了她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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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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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粉黑相间的蛇尾崩溃地搅动了起来，将满池猩红搅得浑浊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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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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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偣·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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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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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大殿中，礼官跪地呈报，“一切准备停当，请王登台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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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拜之向，是层叠的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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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寂静无声，唯有纱幔后传来些许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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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蛇类游动的摩擦声，冰冷、黏腻，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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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幔微动，礼官将头埋得更低，蛇腹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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