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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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习惯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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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点头，“姐姐家的蛇都很厉害，雪婆也很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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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茯芍厉害，万没有想到就连茯芍家的奴仆都是千年左右的大妖，自己在这里，连当奴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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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不免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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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摆手，“这里不是我的家，是我姐姐的家，这里的蛇也不是我的蛇，是姐姐的蛇。只有你——”她又在酪杏脸上收税了，“只有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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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一滞，旋即双颊浮出了羞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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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低头，小声说：“嗯，我是芍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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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对这个回答满意得不行。她拉起酪杏的手，“走吧，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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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她向酪杏说了以后要带她去医师院上任的事，酪杏不假思索的应下了，只是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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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姐姐，我听说蛇王的性格反复无常，亲近者十有九陨。他今天和和气气地同你说话，明天说不定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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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隐下未尽之语，期艾道，“还是别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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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从前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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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见了王面，她才意识到，这些话或许是讹传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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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酪杏说：“小杏，何止是蛇王阴晴不定、冷血残暴，世人、外族都是这么评价我们的。可我们果真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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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会突然翻脸，捕食以外，攻击之前必有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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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觉得我们冷酷无常，不过是因为我们没有手足、不得已伏在地上，那些人、那些妖不屑于低头注视我们，随意践踏我们的身体、无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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