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58节

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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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瀑有虹，蛇王的尾上亦有伴彩鳞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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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迤逦的墨河向上，茯芍第一次看见了蛇王的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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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片刻的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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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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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词汇跃然胸间，茯芍看过人类修士对于神的描绘，书中所描写神的词汇，皆适用于眼前的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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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冷白如玉，无有瑕疵，一双翠眸清亮如竹叶雨露，通透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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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五官妖冶淡漠，可因双眸里揉了两分缱绻温柔，便不再冷硬，而显现出神的仁慈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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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蛇并非视觉类动物，茯芍也依旧被眼前的雄蛇所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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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套着单薄的长袍，墨发、蛇尾都和袍上的霜白色截然相反，偏偏又是如此适宜，仿佛除了最纯净的白，再没有什么颜色能匹配他的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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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殿内，沁脾的水生植木气越浓了，里面藏匿的那一丝甜也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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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从惊艳中回神，可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该跪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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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屈膝，那白玉榻上的美人蛇便开了口，声音一如她所想的温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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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想要何种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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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在乎她是跪是站，茯芍便又打直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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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她微微低头，表达自己的敬意，“我希望您能接受我的小小冒犯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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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着对方询问“冒犯”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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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息之后，蛇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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