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76节

卿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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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摇头，“他让我来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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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微仰上身，倚着后面的软靠，半张脸匿于承尘的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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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这几日心神不宁，皆是为了秘药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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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敏锐地察觉出气氛有点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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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一声，愈做好了逃匿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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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倏地一哂，眉宇间流露两分颓靡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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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死气沉沉的孤独，比之茯芍窃玉那晚，见他孑然立于冷月之下时更加浓重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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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淡淡道，“为何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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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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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蛇王兀自勾唇，眸光移去一旁，自嘲道，“是我忘了……你也从未去过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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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眼皮一跳，半匿在阴影之下的蛇王又回到了自己最初见他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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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漠然，无情无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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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处来的一条小蛇，在茯芍心脏上轻咬了一口，让她觉得有些酸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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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来，无言以对，垂下的目光正好看见了自己刚才准备逃脱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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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她不信任他、她在防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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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称她为“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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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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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并非长久之计， 伤情多次反复，不说茯芍会不会起疑，时间一久， 也会在她心中留下孱弱不堪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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