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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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抬眸，扫了她一眼，见她正疑惑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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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没有否认，“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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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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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果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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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双翠色的蛇瞳直直地盯着，茯芍摇头，她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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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才聊得好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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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回正目光，“那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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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站在他身边，见他继续处理公务，再不看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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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措地绞着手指，觉得成为臣子，自己应该退下；又觉得眼前的一切分外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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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半个多月前，在她对蛇王表露出忌惮后，蛇王也是这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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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好像厌倦着世上的一切，谁都不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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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自己对蛇王做下的承诺，茯芍鼓起勇气，牵了牵白色的王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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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蛇回眸，余光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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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得说！说了我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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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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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的语气并不柔软，所用态度比她讨好“陌奚姐姐”时要强硬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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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为雄蛇，能得到这样的待遇，陌奚也还算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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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茯芍灼灼目光的逼视下，陌奚悠悠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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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茯芍，我也是雄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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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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