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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良久后,他低声道,“你…不觉得我丑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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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摇头宽慰,“白也有白之美,我亦爱白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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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眼睛看不见颜色,她们通过体型和气味来判断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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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妖化形、拥有了人类的视力后,雌蛇们同样也喜欢鲜艳的蛇皮,但主要的标准还是围绕着体型和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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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并不歧视白蛇,对白狐狸就更加无有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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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又不是同族,她管人家什么颜色呢,那是他未来伴侣该操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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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安抚鼓劲道,“实力比外表更重要。我不在乎你的容貌,只知道你是一头很强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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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雪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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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有雌性对他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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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他的容貌,却觉得他是一头很强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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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羞赧、震撼,以及一丝隐秘的欢欣充溢了衾雪的全身,令那比常人更白的皮肤上透出薄薄的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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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次嗫语,他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挤出了一个没头没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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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茯芍眨眼,好什么?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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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多问,那抹白影掠过她匆匆离去,转眼走出了医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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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颇为狼狈,拐角处还差点趔趄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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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茯芍扭头问酪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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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心情愈发沉重,半晌,五味杂陈道,“或许,是去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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