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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笔结束,白狐已是痛得嘴唇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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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松手,撇开了她,任由狐妖跌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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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出手不重,只浅浅割开了表皮,可甲上的丹毒迅速腐蚀了血肉,沿着她的字迹一直烂进了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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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滴落,白狐发着抖,死死咬牙捱下蚀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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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银铃般娇媚的笑声回响厅中,丹樱乐不可支地拍手,“芍姐姐,你看这个名字起得好吗?白媸、白媸~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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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无奈,“她又不是雄性,你这样侮辱她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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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是讨厌狐狸精嘛。”丹樱甜腻腻地抱怨,“芍姐姐身边有了条奶蛇还不够,现在又多了头狐狸精。一想到她会日夜伴在芍姐姐身边,丹樱心里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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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才多大,”茯芍劝她,“丹樱,你是大姐姐,让着她点儿,她也不曾招惹过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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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满脸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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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也不强求,知道自己是为难她了。“让”这个字,对任何蛇来说都和天书无异。它们从破壳起就必须猎杀、必须掠夺,从不知道让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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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吗?”茯芍起身,望着地上打颤的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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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送她:“芍姐姐,养狐可得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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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狐”字咬得暧昧含糊,像是“狐”,又像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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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呢。”茯芍颔首,“你歇着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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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白狐走了,上了玉辇,丹毒平缓下来,白狐的反应也不再那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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