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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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语气着实可怕，几个小仆战战兢兢不知如何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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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谁啊……”他们瑟缩着，“只有王后和侍女们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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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戕眸色愈厉，“王后身边有头千年狐妖，你们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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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锐利冰冷的压迫之下，几个宫仆当即跪下，“是、是有一头白狐，是丹樱大人府上的舞姬、前玖偣的郡主，如今很得王后宠爱，到哪儿都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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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完，没得到卫戕的下个命令。几妖小心翼翼地抬眸打量了卫戕的脸色一眼，知道他还没满意，紧忙搜刮脑中关于那头白狐的其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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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前天王后还单独带着那头白狐去街上，说是白狐心情不好，带她出去散心。回来时跟着两车上品鲜果，现在每天有妖往王后宫送来新鲜的荔枝、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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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仆们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每说一句，卫戕的脸色就愈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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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也、也不知道是给谁送的，只知道那些鲜果都留在了璗琼宫里，没见到送去王上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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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至于这乐声，也是昨日才有的，奴等只是负责守门，没有资格入内，着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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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戕两侧的手攥紧，沉沉地望着眼前的宫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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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每回路过璗琼宫他都能嗅到若隐若现的馨香，那是其他蛇身上没有的气味，闻之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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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一股狐骚臭混杂其中，令整座王后宫都蒙上了层斑驳的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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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回忆浮现眼前，也是这样的场景，也是这样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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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御驾亲征、浴血杀敌，母亲的宫殿里却乐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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