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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无亲无故,她也从不曾给予茯芍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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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笑道,“你是我这辈子结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最强大最甜蜜的妹妹。我喜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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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怜地磨蹭丹樱,叹了口气,“如果我不是王后,只是你的姐姐,那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错。受惊了当然要跑、要用毒,谁让那些兵士比你弱,他们要是强大一些,像卫戕那样,不就不会受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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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丹樱的手插入了她的发间,像是初识时丹樱对茯芍做的那样:她轻柔地按压丹樱的头部,让她舒服、让她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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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低头,紧紧依偎着茯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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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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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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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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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受刑,但她不想被囚禁、不想和茯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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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柔声道,“很快的,丹樱。我们的寿命那么长,不论是十年还是百年,一眨眼就会过去。我会一直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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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同样耳熟,兜兜转转,好似又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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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樱红着眼睛点头,攥住了茯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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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一定要等着她……不要、不要把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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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王后第一次撇开蛇王,独自留宿璗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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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的寝宫内,陌奚立在庭下,乌云蔽月,一场绵绵秋雨打落了海棠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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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敛眼睑,凝望着地上的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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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一切全都脱离了他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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