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好妹妹,更不止一个好朋友。”陌奚笑着,“光是王后宫里的丫头便要上百,‘就这一次’是真的就这一次,还是每个都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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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丹樱,谁还敢和你叫板。”茯芍下巴往门外抬了抬,“酪杏和王后宫的丫头们一个比一个乖巧,不会生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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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见陌奚眸色薆薆,凝着些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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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吐字,“这是芍儿说的。再有下一次,即便是你宫里的丫鬟,也必须按我的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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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觉得,陌奚似乎意有所指某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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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酪杏……”她迟疑道,“做了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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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一哂,“怎么会,酪杏一直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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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酪杏,茯芍便不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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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陌奚厌恶丹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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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对丹樱所说,作为姐姐,她不觉得丹樱杀几个官兵有什么不对;作为伴侣,茯芍也无法指责陌奚狩猎它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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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陌奚到底做了什么,不知道雪妍是不是真的想要报仇、卫戕是不是真的口误传错了王诏、甫良山上的阵法到底旨在何种用途……诸多疑云遮蔽了这件事,唯有一点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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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是天下最强的蛇妖,他的实力凌驾于众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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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件事幕后有陌奚的手笔,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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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强者理当支配一切。他本该随心所欲,是因为她喜欢丹樱、因为她不允许,陌奚才一次次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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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想要怪他,都找不到怪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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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雪妍回到家乡,丹樱不过是罚钱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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