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头一次听芍儿询问物价。是有谁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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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撇了撇嘴,“就是‘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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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先以为它是来谋财的,就故意放任它接触灵玉,不想它不仅没有下手偷玉,反而还说我奢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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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浪费,”陌奚咀嚼着品味着这四个字,“嗯……也新鲜词儿,我有多久没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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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也没有听过,从没有谁说她奢侈浪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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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的养玉之法,算是奢侈浪费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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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算不得勤俭。不过奢侈浪费,又如何定义?”陌奚撩起茯芍的长发,令柔软的青丝缠绕在自己小臂之上,他道,“人类吃糠便能存活;可大宗子弟每日蔬果鲜肉供应不断,和寻常百姓相比,算不算是奢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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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来,把钱滞留在库里才叫浪费。”陌奚松手,那缕缕青丝便顺着他的腕臂蜿蜒流下,沁凉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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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花是按市价买来的,那些花匠也是按高于市价的工钱聘请的。钱从我们手里流入市面,盘活了经济,花农得以吃饱穿暖,花匠也有钱可赚,这就不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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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得到了肯定,茯芍欢欣道,“你和我讲过商经,钱流通出去是好事,要是谁都不花钱了,那底层的妖才叫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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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最后一缕青丝流落,陌奚爱恋不舍地抚上了茯芍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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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头露尾、宵小之辈,所说闲言,芍儿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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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埋入陌奚愈发美丽的蛇尾中,吞咬着他的尾尖,含糊道,“我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它的说法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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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截苍墨色的尾巴被茯芍温热的喉咙包裹着,不断下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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