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140节

就知道他是谁！从他夺舍白烛起你就知道了，所以才和我定下那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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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没有否认，他用一种难言复杂的目光望着茯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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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一把挥开他，后退数丈，呈现出完全戒备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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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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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敛眸，朝茯芍缓缓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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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儿，你做得很好。”他轻声开口，“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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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茯芍低吼，“你看到了吗，我被他抓住的时候一动都动不了！我的身体不属于我，我脑袋里的记忆也不是我的！你既然知道他的存在，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要让他入宫、为什么要让我去接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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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在殿中央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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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因为，我杀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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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茯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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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凌熔秘境中，你说看到一个人类，身上有你的气息。”陌奚提唇，却不像是笑，“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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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茯芍怒道，“那不过是个金丹修士，你怎么会杀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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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摇头，“我不知道。多少次……大概十余次了吧，不管我怎么设计、用什么咒术，永远都杀不死他。就像我煞费苦心，却还是杀不死丹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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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他偏头直勾勾地盯着茯芍，“为什么他们运气就这样好，好得像是被天道偏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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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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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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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陌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嗤笑一声，“对，你猜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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