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引 第151节

她身旁的黎殃微微低头，对着暗处道，“父王，茯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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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信声响起，没有言语，黎殃却像是听见了什么，低声道，“我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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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看着她向后退去，没有开门的步骤，黎殃径直后退着，好似匿入了水中，随即再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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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大约不是宫殿屋舍，而是地下或者某处石洞之类的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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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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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目送黎殃时，一道喑哑的声音自前方响起，咀嚼一般念着她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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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将信子探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警惕地握住了储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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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黑暗深处的蛇息重了两分，它似乎是支起了上身，朝她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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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黄玉的味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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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认识我的母亲？”茯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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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那沙哑的声音回应道，“我曾是她的临时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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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微讶，“我从未在母亲的手札里看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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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下来，片刻的岑寂后，它幽幽开口：“因为我无法令她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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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的母亲曾向芙梃王开放了孕育权限，不承想，整整一个季度的交尾后，她并未怀上蛇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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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生育的雄蛇，自然不必再花费心力、为他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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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手札，懒得为废物多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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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迟缓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带着强烈的不甘：“如果我能生育、如果我能给她孩子，那我现在就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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