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堵的他心烦意乱。
整理好衣服,叶流觞在一旁的胡人手中把柳无依抢回来,这才慢吞吞的说:“商业无非是一种等价利益交换,你们用马匹皮革换我们的茶叶食盐,其实算不得施恩,家仆方才也是心急口快,族长莫要见怪。”
见她又主动示好了,族长的憋闷少去了一些,闷闷道了句:“你知道就好。”
叶流觞顿了一下,忽然改口:“只是现如今大龙与草原交恶,以后来草原的商队只会越来越少,草原的盐价恐怕也开始水涨船高了,我们卖五百钱也不过分。”
“你倒是精明,或者说大胆,既然明知草原与大龙交恶,你还敢来?”阿达鲁双目含着丝杀气。
叶流觞心头稍沉,不动声色的把柳无依抱紧了些,气势上丝毫没有退缩。
“不是大胆,而是我们大龙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我们身为商人自然深谙其道,风险与收益并存,越危险收益越高。如今家母过世,家里只有我一个天元,既是他们的家主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得对他们负责。”
阿达鲁稍微放松了些,“为家人负责”这句话倒是中听的。
“为家人负责倒也不错,不过我同样也要为我的族人负责,你瞧瞧我们这里哪里出的了五百钱?”
“那便是族长的事了。”言下之意便是没钱不是她该考虑的。
阿达鲁差点被她噎了一下,又恼怒起来:“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商量吗?还是觉得狂羊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族长大可以把我们杀了,只是杀了我们容易,这批盐又能让族长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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