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零元购

别的算计，根本不会留下证据，幕后黑手是谁，只能靠自由心证判断——但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那些友商们干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向上级提交了一份报告：《关于与胖东来合作的可行性分析》。

报告里详尽分析了胖东来的经营模式、市场潜力，甚至附上了他掌握的财务数据，还展望了未来合作可能带来的利益。

核心结论只有一个：和胖东来合作，利远大于弊。

就在彭华生谋划“投胖”的同时，最终的恶潮，如天上阴沉的乌云一样，开始席卷其他几家超市。

超市员工们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虽然仍强撑着微笑服务，但眼神里早已没了生气。

员工们只能自我安慰：“再差也不会比第一天更糟了……”

安保力量比以往增加了数倍，每个保安都绷紧神经，脸上写满了‘我很警惕’，时不时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生怕再从哪窜出来一个捂着肚子的老头。

这些保安的存在，这给了这些员工一些信心，起码再差也不会比第一天更差了，现在有的员工都不敢回想那个生猛的场景，生怕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尽管客流量比往年锐减，但靠着大力度的促销活动，还是吸引了不少消费者。

只是，当员工们看到顾客中有近半是老年人时，心里仍忍不住发憷。

“今天……应该能平安度过吧？”

他们甚至开始怀念起曾经抱怨的“平淡工作日”。

如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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