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吗,还是一路跟随我走到这里?
我该怎么跟我爸解释我街头唱歌的事?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外面出卖色相,身子不干净啊?但我还没去狗咖呢,那地方来钱更快,可更没有尊严。
我爸该不会怀疑什么吧?例如他家傻狗的身体里其实装着他来自十八年后的英俊帅气潇洒器宇轩昂的亲儿子的灵魂?否则怎么解释他家傻狗突然出门赚钱的事?
我要夹着尾巴逃跑,还是厚着脸皮站在原地装傻充愣当做不认识,这是一个值得反复揣摩思考的问题。
然而现实没给姜清源多少时间用他没比两颗绿豆大多少的小脑瓜想明白这个问题,一听到吴曈和声细语的呼唤,他立刻屁颠颠地小跑到吴曈面前。
想这么多干嘛,我只是一只趁家里没人偷溜出来玩,半路上遇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里面还有人弹琴,于是站在旁边随口瞎嚎了两声的小狗勾而已。
修勾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走到吴曈身侧,姜清源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吴曈笔直的小腿:“汪!”来啦来啦!
数十个黑压压的摄像头整齐划一地指向同一个方向,群众高声质问:“吴曈,皮蛋还活着,你在网上发布的装作受害者的声明已经不攻自破了,你现在还想怎么撒谎把局面圆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把皮蛋扔了?要是皮蛋没有出现在街头被人发现,你还打算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皮蛋有你这样的主人真是倒了血霉!连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狗死了的谎都能说出来,简直令人发指!”
声声质问中表现出显而易见的咄咄逼人的意味,讨伐声不绝于耳,仿佛要一人一口唾沫把吴曈淹死。
但吴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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