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辨出这种异常感究竟来自于哪里,他的手机就被身后不知何时起身探过来的姜珩拿走。
“等……”
陷入易感期后姜珩的耐心几乎清零, 不悦又委屈地撑在吴曈身上:“因为看手机,你已经四分三十六秒没有理我了,按照我们的约定, 你要赔偿我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
吴曈:“???”
他在意识模糊之时竟然还答应了姜珩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这会闹出人命的吧?
“姜珩,不……”不能这样,我撑不住,我们折半, 两个小时十八分钟好不好?
他慌乱地张了张嘴,刚要尝试着和此时不太清醒的姜珩讲道理, 下一瞬却再次被夺走了呼吸。
……
易感期第三天,一切归于平静。
酒店套房中随处可闻互相交织缠绕的信息素味, 四处狼藉。
除了那些焊住的和实在太重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具都被挪了位;床尾的地毯皱巴巴地揉成一团, 堆叠在衣帽柜的镜子前;沙发上的抱枕被丢在浴室的黑色大理石洗漱台上,被水淋得湿湿嗒嗒……
吴曈是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对手指的关节敲击木质门板的声音有着刻入骨子里的恐惧。猛然睁开眼睛, 望着天花板古典繁复的水晶吊灯, 回想起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心中惊惧才缓慢平复下来。
谁来了?
吴曈移开姜珩横在自己腰间占有欲十足的手臂,走下床时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他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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