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事都不敢在裘锦程面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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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广东人对吧？”裘栋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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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广州。”庄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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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去广州出差，特别喜欢吃你们那边的肠粉和凤爪，想起来我都忍不住流口水。”裘栋梁扶着方向盘，语气轻松，“你们广东人真厉害，太会在吃上下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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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庄纶心情松快了些，他说，“等周末我做些茶点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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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太麻烦了。”裘栋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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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做。”庄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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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来天津，不孤单吗？”裘栋梁说，“我让大宝带你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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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难他了。”庄纶说，“我想他需要时间缓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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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裘栋梁也不逼迫，转而聊起广东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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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瓦房，春和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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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武娟来接裘锦程时看到了庄纶，她借着酒劲儿骂了半小时廖家贵，又骂了半小时庄纶，尖利的美甲几乎怼到裘锦程鼻子上，开口就骂：“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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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锦程微醺时反应慢，眯着眼睛问：“我怎么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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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站得离他远点吗？”武娟说，“我搁一个路口看你俩，以为他盖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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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裘锦程说，“我俩之间能站下两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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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武娟展开手掌，“至少站下五个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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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我拢个喇叭跟他讲话。”裘锦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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