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想来看看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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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自己吗？”裘锦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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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徐大伟和林雪儿。”苏立志说，“警察来过，我以为她没事了。”他反反复复地念叨，借此减轻愧疚带来的压力，“我以为她没事了，曹奶奶她开门的时候，人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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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裘锦程截住话头，示意庄纶打车，“我们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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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中塘医院，林雪儿迎上来，简单叙述一番情况：“苏立志问他爸要了五万块钱，想给曹奶奶做补偿金。我们到的时候，曹奶奶正在做饭，邀请我们一起吃。奶奶看着苏立志，说金金也爱吃番茄炒蛋，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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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知道了。”裘锦程说，“辛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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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裘老师，杀害曹金金的凶手找到了吗？”林雪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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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找。”裘锦程说，“我们只能等警察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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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一件事。”林雪儿把裘锦程拉到一边，“我不敢当着苏立志的面告诉您，怕他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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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裘锦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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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那天，苏立志请他的好兄弟、我、周升星一起吃饭，曹金金也在。饭局上，苏立志和他爸隔着电话吵了一架，好像是因为苏立志没等他爸开完家长会就跑了。”林雪儿说，“苏立志抱怨他爸管得严，他爸骂苏立志考得差，徐大伟吴小帅他们劝苏立志别生气，苏立志发牢骚，说他小时候走丢过一次，之后他爸管他像管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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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金什么反应？”裘锦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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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林雪儿说，“他心里应当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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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没等父亲就遭一顿训的掌上明珠，另一个是诞生于罪恶父亲不闻不问的留守儿童，对比鲜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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