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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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老师，我是沣水道派出所的周宁。”电话那头说，“南宁警方来消息了，麻烦您过来派出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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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现在去。”裘锦程收起手机，对三人说，“曹金金的事有进展了，你们有时间吗？陪我去趟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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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武娟推着裘锦程的肩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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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警官格外兴奋，早早等在门口，对裘锦程一行人说：“曹宝山抓捕归案，他对杀害曹金金的事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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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杀了他的亲儿子？”裘锦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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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说。”周宁按照惯例将他们领进谈话室，拉开椅子坐下，“根据曹宝山的供述，南宁警方捣毁了一个传销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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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锦程和庄纶之前的猜测接近事情的真相，曹宝山在南宁打工时，由朋友介绍进入一个传销组织。该组织十分隐蔽，上线和下线单边联系，曹宝山初入组织，为稳固他的信心，前三次交易中，组织给了一些甜头，抛出诱饵，要他发展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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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金就是曹宝山选中的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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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宝山被传销洗脑，坚持认为跟着组织能发大财。曹金金拒绝加入，曹宝山恼羞成怒，用组织颁发的奖杯猛砸曹金金头部，致人死亡。”周宁说，“事后曹宝山后悔，担心被抓，在组织的帮助下，割下曹金金的头颅，与尸体分别丢进远郊的两条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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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找到了吗？”庄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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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搜寻。”周宁说，“不必担心，基因检测已经确定死者是曹金金，就算找不到头，检察院也会提起公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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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传销？”裘锦程问，“这件事非常典型，具备教育意义，我想请警察同志来弘毅做普法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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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一个项目，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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