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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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没什么事，裘锦程点头答应。从电梯出来刷卡进屋，趁裘锦程去上厕所、明月锋打开行李找扑克牌的功夫，印寒把庄纶拉到一边，压低声音严肃地说：“你不想把他牵扯进来，就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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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过以前的判例吗？”庄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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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利诱、授意、怂恿、收买、威胁。”印寒说，“法条是这样定义的，但实际发生的案子很难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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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需要逻辑。”庄纶语气温柔，漆黑的眼眸一瞬森冷，“心理学更多的是逻辑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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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他。”印寒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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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庄纶说，“事已至此，剩下的交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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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所能预见者，为教唆，倘若不能预见，则非故意。”印寒说，“你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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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你。”庄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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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锋撕开扑克牌的塑料包装，听卫生间马桶响起冲水声，他轻咳提醒印寒和庄纶中止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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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裘锦程拉开门，踏出盥洗室，说：“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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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掼蛋，会吗？”明月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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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点。”裘锦程拉过椅子坐下，“怎么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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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一组，寒寒和小庄一组。”明月锋动作熟练地洗牌，“一号位先摸，裘老师，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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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支起来，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夕阳西下，裘锦程困倦地伸个懒腰，坐太久肩胛骨和腰椎咯噔咯噔响：“不玩了，脑子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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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算比分……裘老师和我是j，寒寒和小庄是k，他俩赢了。”明月锋愿赌服输，“说吧，要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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