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怀念侧头,看到窗户里她微曲的双腿,置身在其中的是男人宽阔的脊背,弯折的弧度随时间流逝而变动。
室外好像下雨了。
水声混着水声。
她被雨水淋湿,耳根泛起的红晕蔓延至全身。
朦朦胧胧的夜色里,她听见他说:“躲着我,这是惩罚,宝宝。”
不远处的主卧床上,段淮岸的手机嗡嗡震动。
许久未得到回应,手机那端的人不再执着,屏幕恢复漆黑。
等到夜幕降临,段淮岸洗了个澡出来,屋内早就没有怀念的身影了。他掏出手机,想给怀念发消息,手机屏幕解锁,意外地,躺着五条未接来电消息。
均来自迟径庭。
段淮岸拨回电话,等待音没响几声就接了。
电流带来刺耳的音浪,嘈杂锐利,听得段淮岸耳朵疼。
他二话不说,按断电话。
约莫过了两分钟,迟径庭打回来了。
甫一接通,迟径庭忍不住抱怨:“你就非得挂断电话,不能等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吗?”
段淮岸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迟径庭早就习惯他这样,不是敷衍,而是段淮岸这人很懒,懒到惜字如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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