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躲在沙发后面鬼骇也来到李沉秋面前,冷冰冰地说道:“抱歉。”
李沉秋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
鬼骇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指了指怒沙,又指了指地上的大蒜,然后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理解,我经常带孩子,明白你的感受。”李沉秋没有出声,用口型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前段时间你一直带着怒沙行动,真是辛苦你了。”鬼骇用做口型的方式回应。
两人相视一笑,默默点头,因为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苦楚。
十分钟后,房间里的大蒜味不再呛鼻,地上的大蒜全都化作飞灰。
李沉秋与平复好情绪的怒沙,还有一直冷冰冰的鬼骇坐在了沙发上。
“主上说你……”鬼骇声音一顿,意识到怒沙在身旁后,话锋一转:“说您命不久矣,连十天都活不到,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啊是啊,主上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怒沙黑黢黢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这个啊……说来话长!”李沉秋双手交叉,沉默片刻后问道:“太长的话,我能选择不说吗?”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