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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收到消息是四日前,本是在将军翌日上值时告诉将军,谁知……”谁知苻清白因为脸上有伤,翌日告了病假,一告便告了三日,连门都不出。
倘若不是传言越传越广,越传越大,实在不能拖下去了,他也不会匆匆上门惊扰将军养病。
苻清白道:“现在情况如何?”
丁一南稍顿,然后道:“朝中有不少大臣在暗中打探,甚至有人偷偷放消息愿花千金买瓶子。平乐康内没什么反应,每日照常开门,若有人打听花瓶,从上到下倒是无一人避讳此事,只是却没有一人真承认或者真见过花瓶。”
苻清白若有所思低喃:“还真是下尽血本,费尽心力。”
丁一南点头认同:“可不就是嘛,李琴湖名气不大,画技堪堪能入眼。若不是陛下喜爱,他的画能值几文钱?现在为了讨好陛下,他们……”
在苻清白略带警告的视线中,丁一南紧急闭嘴,心中暗骂自己放肆,妄议皇帝私事,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闭嘴归闭嘴,该看不起还是看不起,而且丁一南清楚地知道自家将军同样看不起。
李琴湖此人是前朝一个画师,事实上,也不算一个真正的画师,传闻生前寂寂无名,死后却因为当今皇帝的喜爱而声名鹊起。
李琴湖生前家中贫瘠,一家子时常连口饭都吃不上,根本没余钱交束脩。为了能跟在先生脚跟后学画画,他大雪天特意起早给先生扫雪、烧热水、伺候先生起床。
下雨天,冒雨搬回先生养在院中的五百盆花。
大热天时,白天爬山挖驱蚊草、找艾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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