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可怎么办?这样的大案,稍有差池就会祸及妻儿,贿赂多少钱都混过不去呀!”
此时城门已封,其势如瓮中捉鳖,是人是鬼都插翅难飞。宝珠也是愁肠百结,幽幽地说:“下圭县不算大,户籍上也有五、六万人口,想来一时半刻还查不到这里,只盼你师兄赶紧回来,或许还有转机。已经两天了,那臭小子到底干什么去了?!”
十三郎咬紧嘴唇,低着头不说话。
宝珠见他竟敢在这种大事上隐瞒,气得只想寻一块竹板打他手掌,可这孩子终究不是她亲弟,打起来没那么顺理成章。只能按捺脾气,迂回曲折地问:“你师兄走之前叫你捎东西,你老实说,他要的是什么?”
十三郎心想要是一丝口风不漏,决不能逃过这一劫,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他让我捎些精炭……”
宝珠奇道:“要说我缺画眉的石黛还能偶尔用上一块,天那么热,他要炭做什么?”
“……”十三郎又变成一个光头没嘴的闷葫芦。
突然之间,宝珠脑海中浮现出当时落难,暂居长安翠微寺,韦训在炉子上将她的珠宝熔化成金水的过程——偷来的东西要销赃,销赃最好改变原物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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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之后,韦训还没回来,倒有一个陌生老翁带了四个伴当到孙家店来访。
这人六十多岁,穿一身朴素短袍,个头矮小,貌不惊人,两只眼睛成一条缝,有些老眼昏聩的样子。但是四个伴当虎背熊腰,遍体刺花,一看就绝非善类。
老翁往店里一站,店主立刻慌了神,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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