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韦训才说:“那人身上大概是生有恶疽,那是肌肉腐烂的气味。”
宝珠一听是因为患有疾病,并非不爱干净,心中有些惭愧,后悔地说:“他虽然有残疾,倒是挺有见识,我不该那么凶。”
韦训说:“你没有闻过,受不了是正常的,恐怕他活不了很久。”
三个人吃完朝食,宝珠又多给了摊主一些钱,叫他不要声张那桌子的事。十三郎返回莲华寺继续蹲禁闭,韦训送宝珠回思过斋。
宝珠说:“假如罗成业还活着,只要能够找到他本人,查清无头尸是谁,就能洗脱你身上一层嫌疑了。就是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他在下圭县也算是个名人,怎么会躲到现在还没人发现?”
韦训说:“我有些猜想,已经叫十三郎留意着,现在就是守株待兔了。”
宝珠又是惊讶又是不满:“什么?怎么没跟我说过?”
韦训笑着说:“别担心,不会叫你错过,就怕是猜错了,那岂不是伤及无辜。”
走到思过斋沿街,韦训仍把宝珠的弓箭等藏在树梢上,然后问也没问,再次拎着她后腰带提溜到二楼。宝珠又做一次米袋,心里很是不爽,恼怒道:“你就不能……”
韦训疑惑地问:“不能什么?”
宝珠不知靠一个轻功高手登高上楼的正确姿势是什么,一时间被问住了,心里不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还是避嫌不想碰到身体,又或是因为单手受伤,不方便抱着她?于是什么意见都没说出来,气呼呼地钻进窗户里。
杨行简坐在墙边等了个通宵,已经揣着手歪着脑袋睡熟了,听她进屋才猛地醒来,睡眼惺忪地问:“没事吧?没受惊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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