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朗不以为意,笑着说:“倒不是在下非要难为芳歇娘子,只因被盗宝珠至今没有寻回,我不得不抓紧能用的所有手段,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芳歇娘子海涵。”
杨行简奇道:“我女儿是个人,你能用她寻找赃物吗?简直信口开河!”
保朗正色说:“那个盗珠的青衫客至今逗留在下圭城,此事异乎寻常,据推测没有别的目的,一定是觊觎芳歇娘子美色,非要得手才能罢休,我只能把你当做鱼饵,看能不能把他钓出来。”
这话实在不堪入耳,宝珠蹙着眉头别过脸去,杨行简大怒道:“枉口嚼舌!我弘农杨氏的女子是你一介武夫能污蔑的吗?!你既然笃定是那个江湖大盗犯案,那怎么还在天天搜捕不相干的人?我听说你光酷刑拷问就枉死十几个疑犯了,这些人命你以为能轻松逃过吗?!”
保朗说:“谁说只有他一个人作案?从罗成业可知,他定有别的同伙。这人擅长轻功能够逃脱追捕,他的同伙却未必。只要抓到一个知情人,自可顺藤摸瓜破案。”
杨行简又说:“要说你急于破案,吴致远说案发现场留下了一张字条,这么重要的证据,你怎么从来没跟我们提过?”
保朗脸色一变,冷冷道:“杨公还请审时度势,我才是盗珠案主审官,你们只是配合查案,没必要什么琐事都让你们知道。”
杨行简说:“这么说,你不肯给我们看了?”
保朗目光冷厉,缓缓摇头。
杨行简立刻起身,扶起宝珠,生硬地说:“那我们上楼歇息吧,再吹这触霉头的晦气凉风,只怕又要恶心难受了。”
杨行简扶着女儿回楼上卧房,在她缓步经过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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