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观澄一直拼命攒钱,打算带着桂儿去长安过好日子,靠他这手本领,以后日进斗金没问题,前途很光明。谁想突然溺死,死得还如此诡异,这难道不是鬼物作祟吗?”
宝珠跟韦训对视一眼,心中各有所思。
老画师将自己知道的事诉说完,劝他们俩赶紧回寮房待着,不要在今天这个日子四处闲逛,宝珠询问过吴道子故居的位置后,他就急匆匆地离去了。
两人按迹循踪,去往画圣曾经的居所。
宝珠听过“鬼物作祟”说法后,更加觉得浑身不自在,一阵风掠过都草木皆兵,如同惊弓之鸟。
韦训见她这模样,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终于问出心底疑问:“你是真见过鬼吗?为什么会在意那种只存在于故事里的东西?你武艺高强,又见过大世面,一个人能对付罗刹鸟整个门派,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宝珠沉默了片刻,轻声说:“小时候,我身边有个叫睿安的内侍,跟了我多年,很是熟悉,经常给我讲些有意思的故事。有一回,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宫中出现了一个‘血涂鬼’。”
“‘血涂鬼’?是九相观里的血涂相吗?”
宝珠摇头:“他没描述那么清楚,只说是个浑身浴血的鬼魂,充满了怨气,一直在宫中游荡。”
韦训安慰道:“天子几次弃都逃难,宫中有个把死于非命的人再正常不过了。”
宝珠脸色微微发白,说:“可怕的不仅在于这个传说。过了几天,我回想起这个故事,想再问问睿安详细内容,却发现他不见了。周围的宫人全都说根本没有睿安这个人存在过,包括跟他关系不错的几个内侍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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