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在后面等着。
此时此刻,韦训看任何人都觉得异样,任何角落都觉得可疑。眼见前方有个推板车送货的脚夫,车上似乎能藏人,他飞起一脚踹断车轴,七八筐葵菜、芜菁随之落地。
那菜贩正要大骂,眼见韦训阴森如鬼的脸色,心想这人能将车踹烂,这力道若是踢在人身上,恐怕会当场丧命,当即咽下了辱骂。
韦训一路见车拦车,见轿翻轿,左突右冲,将整条街搅得人仰马翻,鸦飞雀乱。他见巷子里有家铜铺,匠人坐在门口,地上摆出各样铜器招揽生意,冲上去揪住他衣襟,如捏着鸡鸭脖颈般将他提了起来,厉声问道:“你坐在此处,可曾见到刚刚有可疑的人背着人从此经过?!”
那匠人惊疑不定,颤声说:“那不就是你自己?”
韦训无暇解释,“波”得一下硬生生将一只铜釜拍扁了,“再好好想想!若有虚言,让你人头如此釜!”
那匠人意识到这武疯子可能在寻人,绞尽脑汁思索了片刻,说:“刚才有个身材瘦小的汉子,穿灰色短打劲装,扛着一大卷毛毡从此经过,跑得飞快。”说着指出方向。
韦训生怕再次被骗到错误方向,连续逼问过几户路边摆摊的商贩,与两名街边乞讨的乞丐,确实有人见过那个肩扛毛毡的灰衣人从此经过,朝南边跑了。问及毛毡长短尺寸,正好能裹着一个人。
得了这条线索,韦训背负十三郎,一路向南追踪,从慈惠坊追到通利坊,一直追到一条死胡同里。
巷子尽头是一家赁驴的店肆,院子里臭烘烘的,拴着四五头驴,墙角堆积着劣等鞍辔和喂驴的稻草。店主倒毙在室内,除了一条不停吠叫的狗外,店内再无其他活物。
韦训一进屋内,眼神瞬间直了,墙边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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