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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一听她竟然敢顶嘴,反倒笑了:“你这贱婢还梗着脖子琢磨名字吉利不吉利呢,真当自己是观音啦?”
她晃了晃手里油光发亮的戒尺,宝珠摩拳擦掌,恶狠狠地瞪着她,心里想着但凡她敢动手,就抢过来打回去。
赵氏思索片刻,道:“罢了,还没敬献给主人,先把皮肉伤了,那就是我的失职之过了。不过你这么野性,倒真得好好锉一锉坏脾气,才敢带出去赴宴。”说完转身走进北屋。
众舞姬连忙跟上她的脚步。米摩延压着嗓子嘀咕:“你何苦跟她顶嘴呢?赵姑姑是霓裳院的教习,没有比她折磨人花样更多的了,凑合过两天安生日子不行吗?”
他不敢拖延磨蹭,一边往前赶,一边高声招呼室友:“快走啊,绿珠。”
宝珠几乎气炸了肺,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发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霓裳院北厅是一个敞开的大开间,里面摆着许多练舞时压腿下腰用的木杠、地毯、青砖等物,舞姬们两人一组,各自找位置开始早上的功课。
赵氏仰着下颌来回巡视,见有人动作不到位便狠抽一下,专门打在小腿胫骨、脚踝处最疼的地方。练功房里鸦雀无声,只偶尔传来拉筋的嘶嘶抽痛,以及院墙外此起彼落的丝竹声,吊嗓声。
如此逛了两圈,她自觉杀鸡儆猴差不多了,这才回来关照新来的刺头。
“你会跳什么舞?”
宝珠说:“一窍不通。”
赵氏又问:“会唱曲吗?”
宝珠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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