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玉壶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柔声道:“无论如何,都要赴宴。只是如果你跳得太不像样……我和米摩延恐怕要跟着受罚。”
“哈!又是连坐。”宝珠气愤填膺,无处发泄,胸膛几欲炸裂。连这敷衍拖延之计都不能成功,她实在不知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在不牵连别人的情况下挽救自己的尊严。
“还有个办法,我与她一起跳。”
宝珠回首,见米摩延坐在廊下,忙问道:“你起来作什么?说了朝食我帮你领。”
米摩延道:“洗过的衣裳要记得收,否则会被别人拿错。”
宝珠噢了一声,心想早把那事忘在脑后了。
玉壶问:“改成双人舞吗?”
米摩延点了点头:“我在旁边示范,她照猫画虎,就算跳得一般,总归不会再忘记动作。”
玉壶暗中打量米摩延的神情,心想他难道不知道其中的风险?然而对方却似全然不在乎。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事情便这么定了。待米摩延稍微恢复,将编舞改成双人舞,又练了两天,终于接到命令,让本届观音奴和所有舞姬去祥云堂拜见主人。
这一次是白天,家妓们敛气屏声,分作两排跪坐在抱厦前的庭院中,静候主人幸临。宝珠被安排在最前列,以便他一眼就能看到。
沉重的脚步声从后堂传来,侍从撩开帷幕,一个身着紫袍锦靴的男人坐了下来。
众人俯身叩拜。宝珠不能抬头直视,但坐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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