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将端起的茶杯,不耐的重重放下,任茶水洒在密信上:
“这个老东西来凑什么热闹?当朝堂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郑诚扫了眼被浸湿的密信,后退半步,将身子压的更低了些:
“当年,太师因发妻去世伤怀卧床,上奏致仕……
陛下念及恩师情份,以及先帝对太师的重托,曾在朝堂上言明,太师之位予以保留,静待太师养好身子归朝。”
皇帝皱眉回想,不耐更甚:
他当时只为博个贤名,哪里是真想这老东西回来。
皇帝后悔当年是在上朝时,说的这话,更懊恼自己被虚名所累,面色阴沉骂道:
“老而不死是为贼!”
郑诚低垂的脸上,闪过复杂的不悦神色,虽知皇帝看不到,但多年谨慎的他,依旧快速恢复如常。
气愤了半晌,皇帝才稳住怒意,问起其他事。
得知太子私下吩咐云娉办花会,日子定在解禁足的次日,还着重邀请林锦颜和冯斯瑶二人,皇帝冷哼出声:
“倒是会挑人,承平同林家结亲,他便选上冯家丫头,既能拉拢承平,还能拉拢侯府。那丫头听说性子冷了些,家世倒也能配得上太子,且由太子去吧。”
话落,转而想到了什么,皇帝忽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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