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信我这些年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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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李双双严肃地点了点头，将缩在羽绒服里的手拿出来，朝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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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空气有些湿冷，我裹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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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过去吧，一会儿可能还要说点话什么的。”我跟李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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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大梦初醒一样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赶紧牵着李双双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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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这不在状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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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里人很少，殷柳住在一颗柳树下。季节原因，柳树呈现一片枯黄色，在冬日微风里轻轻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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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有些偏，很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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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鹤说他选的位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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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说话。他蹲在地上用袖子拂去了碑上的积雪，那张熟悉且年轻的面孔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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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的手有些微微发颤，我低头一看，李双双正别过头去悄悄抹眼睛，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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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我们会有很多话说，可当人真的站在这里，空气却沉默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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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不说话，李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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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柳嘴角有一抹浅浅的弧度，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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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在眼前格外清晰，李双双没有烧纸钱，她坐在碑旁看着我和李鹤的动作一言不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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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就在火光就要消散时，我终于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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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我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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