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解开疑团

了，肉分给大家回去煮了吃。这些死人，统统一把火烧掉，骨灰倒进河里。地上的血迹用水冲洗干净。只要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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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皱起眉头，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听他的。当即就有几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将马匹牵走，又有人将尸体聚集在一处，泼了些油，点上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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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这时才从藏身处走了出来：“颜哥哥，我们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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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一问。”完颜康看向里长：“老人家，这些人经常过来做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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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一声叹息：“我们这里处于边境，这种蒙古的流兵散勇有很多，时不时的就会过来抢掠一番。有的时候人少，没有兵器，我们自己还能对付，有的时候却不一样了。有本事有出路的人都逃到内地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没有用的，故土难离的，只好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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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刚才的那种当兵的，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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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倒是很少，现在却多了起来。听说是蒙古几个部落一直在打仗，有时候供应不足，我们这些边境的村镇就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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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廷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没有派兵来镇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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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摇了摇头：“看你的打扮，是富贵人家子弟吧。朝廷只管收税，哪里管这些。不过，我听说山东一代是有重兵把守的，那里也富庶。至于我们这种穷地方，谁管我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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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完颜康又问道：“你们现在赋税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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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三。”里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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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高？”完颜康睁大了眼睛，“我记得，朝廷的赋税是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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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知道是什一。可是，加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什三已经是少的了。”里长苦笑，“有各种各样的孝敬，就连交粮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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